没晒过太阳似的,腰肢细的一把就能握住。
农家人对这种样貌的女子,并不喜欢,他们喜欢的,还是糙一点的,好生养,还能帮衬家里干活。
易氏自己也是个姿色平平的女人,生了三个儿子,又经常干农活,样貌比实际年龄,看着还老十几岁。
所以她最不喜欢的,就是长得跟妖精模样的女人,她的二媳妇跟三媳妇,也是膀阔腰圆,一看就是能生孩子,还好养的类型。
王依依这种狐媚子长相,也就床笫上讨男人欢心,也难怪易参都能当她爹了,还会娶她。
虽然易参死了,但王依依还是自家人,易氏也不能明说的太直白:“易参有本事娶她,却没福气过日子。”
“娘,等大哥下葬了,再把易兰接回家,这家里的事,还不是你说的算。”小儿媳妇在旁边劝。
易氏听了心情好了几分,她大儿子十八九岁就发了家,自个娶了媳妇有了孩子,还修了三间青瓦房,在村里也算得上是个小地主。
不说这三间房,就说易参留下来的三十亩水田,光是租给别人种,一年一亩地就有二两银钱,三十亩一年就六十两。
加上易参走商留下来的银两,少说也有一百多两。
只要寻个由头把王依依赶走,这些东西就归她了,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进自己口袋,易氏更得意了不少。
易氏招呼了一个倒茶水的大娘,耀武扬威的让她多拿些吃食。
王大娘加了些零嘴,走远后才往易氏方向啐了一嘴:“什么玩意,早不来晚不来,今天才来,生怕别人不知道来是为了什么!”
王依依把王大娘的话听在耳里,看了眼谈笑风声的易家一家人,摇了摇头,掩饰了嘴角的笑意。
堂屋里,易兰还跪在地上,没日没夜的跪着,她脚已经肿胀,只是穿着长裙,没人发现罢了。
“起来去吃饭了,再跪下去得伤到腿了。”王依依进来后,就想去拉易兰。
易兰虽是个姑娘,但随了易参体格,个头比同龄姑娘高,又经常被原身指使干活,力气比一般孩子大。
王依依还没用劲,就被她推开,她自个儿还跪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王依依被推的后退了两步,也没生气。
易参停在厅堂几天,易兰就跪了几天,除了睡觉去茅房,大部分时间都在这跪着。
这期间,谁跟她说话也不管用,上去拉她,就会像刚才那样被推开,像个刺猬见人就扎。
“你爹疼你,你不跪他也不会生气,反倒是把自己弄伤了,你爹多半会生气。”王依依一边说,一边蹲下身去拉易兰的腿。
现在已经是深秋,天气凉,走动的时候还觉的没什么,可一动不动的跪着,时间久了冷不说,下半身还会血管堵塞。
易兰跪在蒲团上,下半身麻木的没什么知觉,被王依依这么一拉,直接倒在地上。
长裙里还穿着里裤,白色的布料上,已经沾了血迹,明显破皮了。
易兰被王依依的动作,痛的几乎喊出声,又被她死死咬牙忍住了,因为太痛,指尖拽着衣角隐隐泛白。
她望着眼前的继娘,眼低全是倔犟,明显在怨王依依多管闲事。
王依依无视了她的眼神,给她揉了会儿小腿肉才松开:“去吃饭吧,免的有人说我亏待你。”
说罢,王依依就退出了堂屋,话说到了,人情也尽了,她可不会哄孩子。
吃完饭,王依依去了村头王大娘家。
易参留了三百六十两银子,这些钱,王依依打算,用来给易兰买套房子,有了房子,以后易兰成亲出嫁,也能当一份嫁妆。
王大叔家离易参家并不远,走了一刻钟,王依依就到了,王依依到的时候,王大叔正在给牛喂草料。
“王大叔。”王依依站在门外喊王大叔。
她是妇道人家,王大叔是个汉子,在这个以名节为主的年代,王依依不能直接进去,除非有人陪着,不然传什么的都有。
有人喊,王大叔放下手里的草料,到大门口看人:“易娘子,怎么是你,要去镇上买东西嘛?买什么?我去给你拉来。”
易家在办丧事,每天都会安排一趟牛车去镇里买东西,一看说话的是王依依,他就以为易家又要买东西。
摇了摇头,王依依回:“兰儿这两天情绪不好,我想去买些她爱吃的,哄她开心,想劳烦王叔送我去镇上一趟。”
整个村里,都知道易参疼爱易兰,疼爱得紧,吃喝都紧着她,就连头饰、布料,都是村里最贵的。
也因着易参能赚钱,王依依也被养着白白净净,跟朵花似的。
现在王依依一提易兰,王叔的顾虑就消了。
他本以为,王依依是趁着易参还没下葬,就拐了易家地契、房契、银钱远走高飞,可王依依身无长物,行为举止落落大方。
怎么看,都不像是要逃跑的,反倒真像是去买零嘴的,王叔也就放心了。
“等会儿啊!我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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